一期一会🌸

【赫黑&黄黑】白玫瑰(4)

▪私设🈶很多,不爱别看⚠️

▪(赫是双生子)俺赤叫赤司,仆赤叫征十郎

▪暂定结局4人(征十郎部分越写越详细我对不起前面的赤司和濑哥后面我给你们补上)

▪本来想的上中下结束看来是痴心妄想了,直接变成中篇(唉)

▪小学生文笔ooc不影响他们绝配

开个传送门:【1】 , 【2】 ,【3】 

  

  

  

  

  

  

发觉黑子看着他的视线好像越过了他在看别的什么人,征十郎不满地蹙了蹙眉头,随即一只手接过那袋药,干净利落地站起身就朝门口大步迈去。


“谢了。”


黑子坐在板凳上身体没动,也没有回应对方的道别,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蔷薇色身影从药店门口直至消失。


他半晌回过神来微微垂了垂头,水蓝色潋滟的眼睛前好似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他刚才多次透过征十郎在看赤司的影子,熟悉的发色,比赤司略显凌厉的五官,一种相似又截然不同的气场,突然有那么一刻,真的想要再回到赤发少年的身边。


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心。


  


远洋万里的赤司君。


还是好想你。

  

  

  


  

“Tetsuya,you look more beautiful than I thought.”


冰室侧头打量着身边穿着自己亲自挑选的浅蓝色西装的黑子,好心情地右手插着西装裤兜,悠闲地往前迈步向会场大门口,好在略长的黑发刘海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睛,不然溢满柔情的桃花眼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以为他很深情。


“冰室学长,男孩子不会喜欢别人评价他很漂亮的。”

  

黑子习以为常果断地回复了冰室的赞美,有点不满地看了一眼身侧西装革履,一派优雅温柔的发言者本人。


“别这样啊,小哲。我这可是真心赞美。”


让无数女生着迷的笑容对黑子一如既往地无效,冰室也不生气,手指微动,熟稔地把黑子头上卷曲的一撮水蓝色头发捋直。


Homecoming Dance,美国高中每年传统的返校节舞会。这是最适合释放男男女女青春期难以收敛的荷尔蒙的机会,按照规矩,每个男生需要邀请一位女生作为舞伴进入舞会,当然,在美国,男生做男生舞伴,女生邀请女生同行,这也不是什么稀奇新鲜的事。

所以收到来自平时对自己多有照顾的冰室学长的邀请,黑子也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就选择了答应,刚好解决了自己也困扰的舞伴问题。


但是对于冰室送来为自己挑选的西装作为礼物,黑子还是难得地困扰了好几天,冰室一改平时温柔学长的态度强硬表示不会收回,并且再三表示只是碰巧看见觉得非常适合他才买下,黑子想不到好的处理方法,只能暂时欣然收下,开始思考回礼什么比较好。


最后选择了冰室提过一嘴的一对黑曜石质地袖扣作为回礼,看到冰室也非常开心地就马上别在了西装袖口上,黑子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辰也尼桑!!!”

  

不远处一声清脆嘹亮的女声打破了两人和谐的平静。


冰室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有些无力地用手抚着额头,五步以外是那位已经纠缠了他半学期的女生,精心打扮一身宝蓝色的修身长裙显示出她姣好的身材,满是爱慕地盯着冰室的眼神让路人会觉得起鸡皮疙瘩的地步。

原来因为她的父母与自己父母是商业上的伙伴,冰室也不好拒绝人太直接,却也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懂礼貌和尺度,这就不能怪他残忍了。

冰室迅速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侧头对黑子微微一笑说道。


“小哲,抱歉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临时得去处理一下这个事。”

  

黑子乖巧地点点头,也表示理解冰室的情况,就到门口一边的台阶上站定安静等待。

  

冰室迎着那个几步外满眼都是爱慕与欢喜的女生而去,疏离又冷漠的话语却好像丝毫不影响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从来都游刃有余处理与他人之间关系和善于把握交往尺度的冰室这一次难得没控制好自己。

因为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少女的钝感力。

有点难办,但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冰室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是刚入正月的坚硬寒冰,难以融化。

他对不感兴趣的人,一向不愿施舍半分耐心。





且说黑子这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不过这个安静没能持续两分钟,就被一个他从未想到的人给打破了。


“哲也。一个人?”


征十郎一身米白金色的修身剪裁的意大利定制西装,难得地把短刘海侧边別起,挺拔的身形配上俊秀过分的容貌,搭上赤金双眸前的一副铂金无镜片镜框,浑身上下实在是到处都是让人心动的细节,不过他矜贵高傲的神情和与人疏离的气场实在是难以让人产生敢靠近的心情,当然,还有他果断狠绝的行事作风。


  

眼前征十郎这身贵公子装扮让黑子确实有点难以联想到这就是那个初见时痛揍别人的人,意外地有种衣冠禽兽的怪诞感觉,心上突然飘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还没等黑子开口回答,征十郎倒是抢先说话了。


“正好我也是一个人,正愁没有舞伴。”


“征十郎君,我已经......”


“走吧,我的舞伴先生。”

  

明显比赤司更显独裁霸道地直接打断了黑子想继续说的话,征十郎直接趁黑子没注意就把人拽了进去,这么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早有预谋。


“征十郎君!”


黑子好不容易才从征十郎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桎梏中挣脱出来,面色可以说是非常难看地直视着对方,内心如同镜面一样平静的湖面也不由得泛起了涟漪。


两人此时已经身处主会场之中了,黑子挣脱完征十郎就欲转身去找冰室,征十郎没有拦他,抱着双手一脸了然地微微一笑,随即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你的冰室学长已经佳人在侧了。”


“哲也不会想去当一个闪亮的电灯泡吧?”


随即征十郎的目光转向不远处入口大门的一男一女,虽然是背影,却连背影都能看出女生的兴奋和雀跃。他也相信,黑子肯定能认出冰室的背影,这才不枉他这一番精心安排。


黑子随着征十郎的目光确认那对男女中的男方的确是冰室,就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刚刚的剧烈反抗好像都显得有点可笑,不过聪明如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端倪。

于是他语气难得不好地质问对面那个衣冠楚楚的赤发男人。


“征十郎君到底想做什么?”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啊,哲也。”


征十郎脸上诡异的笑容让黑子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白色暗纹修身西装的青年绅士又恰到好处地牵过黑子的右手,黑子条件反射就想挣脱,但是征十郎没有给他第二次逃离的机会,骨节分明的手暗劲把那只手感略显瘦弱的手腕牢牢抓住。


与略显粗鲁动作完全不同的语气温柔地问道:“哲也,我只是想邀请你跳支舞。”


“别再拒绝我。”


刻意放缓的温柔声音让黑子在舞曲环绕的礼堂大厅忽然有片刻恍惚,赤司的模样好像和征十郎的模样在刹那间重合,黑子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被征十郎带着,亲昵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


有些暗恼自己的失神,对方熟悉的面容似乎总让自己不经意就卸下心防,轻易暴露和直接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我不愿意。”


最后极尽礼数地表达拒绝,黑子还是转身就朝着远离征十郎的方向大步且快步离开。

遇上征十郎,好像他总是容易失控。


这种不熟悉且超出安全感范围的不安早已经埋下了伏笔。






征十郎也并非一时兴起想要招惹黑子。自从第一次遇见以后,在黑子所不知道的时间和地方,其实两人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


小学就被父亲丢到国外生活,从小就习惯独自一人生活的征十郎不出意外地长歪了。

在父亲安排的寄宿家庭里缺乏关心和爱成长,赤司家结果第一的严苛要求又让他在生活学习之余觉得难以喘息,养成了过于冷漠和残忍的性格在幼年时不曾体现出来,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衣冠禽兽”四个字概括他再合适不过。

而过强的偏执也趁机深深埋入他的心底,一个最适合赤司家理念的人被塑造出来了。


  

甚至不是因为成绩分外优异,只是亚洲人的长相和虹膜异色症这两项,就让征十郎在刚到这所高中的时候十足吸引男男女女的注意。他从小就不喜欢摆出赤司家的背景,所以刚开始在同学眼中,他只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外籍高中生,当然,征十郎的体育同样出色,尤其是篮球。

但是好景不长,因为自身足够优秀,爱慕和追求者数不胜数,国外的女生大多直抒胸臆,喜欢大胆表达喜欢之情,征十郎从小的生活环境和理念让他对这类感情并不感冒,或者也可以说是没有一个让他心动的对象,总是礼貌拒绝追求者的示爱,这也招来了很多来自同性的嫉妒和厌恶,甚至是异性的回踩。


世上从不缺乏这一类心思如同阴沟里生活的老鼠一样的小人。


一开始有些男的可能只是见面对他翻白眼说些所谓的嘲讽句子,也有女生被拒绝后在背后和小姐妹说他“Lofty and pure of mind.”在征十郎眼中这些不过是小孩子的无聊小把戏,没想当回事,但是情况越演越烈,一个学期下来,后来甚至有人找校外的想要悄悄修理他,美名其曰挫一挫那小子的锐气。

征十郎也是被烦的略显无奈,决定必须要亲自出手修理一下这些爱找麻烦的小杂碎们。


这也是征十郎和黑子初遇的故事背景了,而后黑子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依旧过着自己的高中生活。征十郎在最好的班级就读,按理说两人见面次数应该是屈指可数,但是上天却恶作剧一般又好像把两人的红线系在了一起。


征十郎没几天以后就在图书馆习惯的老位置斜对面看到了“熟人”。因为坐的是对面,桌子中间有挡板,起初他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做过多神色,有了注意以后后来几乎是天天都能看到斜对面的黑子,他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奇怪的感觉,仅仅是看着那顶水蓝的头发,好像心都会变得异常的平静。


半学期下来,他在隔板对面看过各种各样的对方。


天气好的时候,阳光透过落地大窗撒着微微金光在蓝发头顶,发端都漾着些许神圣的金色,专注于书籍上的黑子好像一个沐浴在圣光中的神祇,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围绕着他;外面下雨的时候,那顶蓝毛好像随着主人的心情一样,也会恹恹地搭着,充满灵气的天蓝色都感觉有点泛灰,微微缩着的模样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可怜的小狗;过于寒冷的冬天,哪怕裹着白色毛绒领口的厚羽绒服,依旧看得出他小小的一只,微微冻得泛红的白皙脸蛋格外惹人怜爱,即使本人的性格其实非常男前。


看的次数多了,征十郎都恍惚好像是一种冰封千里的孤地终于熬过了长年累月的暴雪,变淡,变暖。

大概,从未见过的春天真的出现了。

某个写完报告的深夜发呆,征十郎也会难以控制自己的恶劣想法,想把这样的人拥入怀中,然后用力地锢住对方,狠狠地感受融为一体的窒息感。

  

对于他这样内心好如死水的人,会感受到“幸福”这种情绪吗?

  

他不知道。

  

但不影响他开始在夜晚入睡前一次又一次地期待明天遇到怎样的黑子,偶尔看得出神,还会暗讽自己鬼迷心窍了。

  

那到底有没有鬼迷心窍?

  

他再清楚不过了。


  


  

  

生活很戏剧性的就是。


在黑子不知道的地方,有的人已经完全达成了自我攻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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